第18章:整蛊进行时

  前几天,有人问我发生肾么事了?1

  我说怎么回事,给我发了几张报纸。1

  我一看,嗷,原来是昨天,有两个报纸,出版了几十年,一个搞新闻的,一个搞文娱的,有一个说是我在报社发短新闻,热点弄丢了,张老师,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上热搜,哎,帮助我掌握信息舆论的手法。

  我说可以,我说你在报社蹭热点,不好用,他不服气,我说小朋友,你用两个指头折我一根大腿,他折不动,他说你这个没用,我说我这个有用,这是不要脸。1

  传统媒体讲四两拨千斤,他非要和我试试,我说可以,我一说他啪就站起来了,很快啊,然后上来就是一个意见领导,一个文化公知,一个知名大V,我全部防出去了啊,防出去以后,自然是传统舆论战以点到为止,公关团队没打他,我笑了一下,准备收手,因为这时间,点到为止他已经输了,如果动用公关团队,我必死无疑,而且我没得钱,他也承认我先来的发布会,啊,我不打了。1

  但他一记五大门派来打我脸,我大意了啊,没有键盘,但是没关系啊,我说小伙子你不讲武德,你不懂。他说张老师对不起,我不懂,我乱打的,后来他说他是有备而来,这两个年轻人不讲武德,来,骗,来,偷袭,我十八岁零40多个月的小同志,这好吗?这不好,我劝,这位年轻人好自为之,好好反思,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,武林要以和为贵,要讲武德,不要搞窝里斗,谢谢朋友们。——张放放前往休息室的路上想到了日记的开头。1

  晚饭后,红豆到父亲的书房中看书,遇到首宪大人正在为刑部的人迟迟未到感到为难,当时的消息是,《江湖日报》的先遣小组最迟两个时辰就要到了。1

  虽然洪大军已经事先在客栈密会了张放放等人,也要求诸人跟他一起离开客栈,但如果这么多人都安排到府里,一旦走露风声势必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,可是范军等人又不愿意跟张放放分开,因为一旦他们分开可能就再难相聚。1

  诚王给他的密信是暗中保护张放放的安全,还是由官面上的人出面为好,让范军等人挡在前面是上策。所以在离开客栈后,张放放等人并没有进入督军府,而是被秘密安排到了距府衙仅有一箭之地的一处幽静的院落内。

  红豆在书房看到老爹不开心,便软磨硬泡的让洪大军说出了烦恼的原因,于是自告奋勇担当起阻击任务。洪大军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虽然刁蛮任性了些,但一来心地善良?

  再来她的武功也已接近大乘,几个一流高手在她面前也占不了便宜。另外他对女儿的易容术和心思计谋也是十分的佩服。

  看到六侠一个个都神色凝重的盘腿坐在地上,一副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,红豆的心里别提多痛快了。1

 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,红豆沉声喝道:“好,都准备好了,我要观纹断病了,双眼紧闭,气息调匀,不许运功……好……保持住”。

  六侠听见神医说到了要命的节骨眼上,那真是双目紧闭,掌心向上,一动也不敢动。忽然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手掌心里搅动了一下,很快的又离开,难道是神医的手指?不像,手指不该这么坚硬,啊,是刚才敲在自己脑袋上的小棍子,难道这也是治疗的方法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感觉自己的腹中已经不再那样绞痛了,真是神医啊。

  “放松身心,抱元守一不要有杂念,行针之时十分凶险,切记不要违反规定,本姑娘要驱针治疗了”。红豆一边出言忽悠这六个傻子,一边从荷包中摸出六个大头针。这针是她问府中制衣部的女工要来的,别问,问就是亵渎。

  说道亵渎啊,咱们就不得不谈到粉红凤凰花凤凰,凤凰画在粉红墙。

  只见红豆纤手扬起,六枚大头针在空气中发出“嗤嗤”的声音,向着盘腿坐在地上的六侠飞奔而去。

  要说右耳朵之人对这种暗器的破空之声甚是敏感,但红豆这第一针的针芒就准确的刺在菊花穴上,这个穴位非常短,一拳击中胸部后出现短暂的气闷无力现象,其实就是这个穴位的缘故,所以他被阻断后,除了思维清晰,身体其他机能就都被暂时中断。

  六侠的菊花穴被点,一盏茶之内是做不出其他的反应了,这也正是红豆所要的效果。

  随着红豆两双手的摆动,六根针在他们的头、颈的穴位上点过,感觉到力道,却没有对穴位造成任何影响,好像是被银针治疗过一般。

  这时门外的洪福正在暗自纳闷,按照他的经验,这六侠应该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才对,怎么这么久了一点动静也没有,这不科学啊。

  他有心去趴一下门缝,却也没敢行动,他太知道大小姐了,鬼精鬼精的,自己真敢趴在门缝偷看,没准就有针冲这自己飞来,还是算了吧,别为了看别人的笑话,最后自己也成笑话。

  其实洪福是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,当年红豆给他扎针治腰的时候,才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。那时候刚刚学习冰魄神针,连第一层都没达到,只是在简单的认穴和医理上算是略通皮毛。

  而冰魄神针关键在于以气御针,这和单纯的医术扎针,可是天壤之别。当时他们赶上了大小姐的初学乍练期,成为了小白鼠。

  屋里的演出已经接近尾声,其实也不过是将驱针功法演练了一遍而已。

  在收功时,只见红豆双手一挥,有五根大头针金属回收到荷包中,只有刁小六头顶的针还在旋转,只见这支针“翁”的一抖在他的嘴上狠狠地扎了下去,随着一声惨叫响起,这大头针飞速的消失在空气中,落入到荷包里。

  “让你嘴这么损,这要是给你算盘还了得?”红豆心想。

  这声惨叫让在门外的洪福叹了一口气,也让他对大小姐的冰魄神针更加坚定了是一件整人利器,而非医疗器械的看法。

  唉,看来经验主义始终是经验主义,后来张放放同志知道了这件事后,曾经有过精辟的见解: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,经验只是经验,如果把经验当作方法论,某种意义上讲就犯了教条主义的毛病,简而言之一句话:经验主义害死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