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论起察言观色，顾长歌可能不及许多浸淫朝堂数十年的老油子们。

　　不过，要是论起对于‘危险’气息的感知...

　　那顾长歌可就有发言权了！

　　尽管这个发言权可能有那么点儿羞耻。

　　但自从顾长歌来到这个女尊世界后，最常感受到的就是这种‘危险’的气息。

　　俗称，鲨气！

　　谈恋爱吗？

　　结婚的那种。

　　不结婚的话，鲨了你！

　　此时此刻，顾长歌在马车内的座位上，就感受到了这种熟悉的‘鲨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