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尉大人拿到旨意,回道廷尉府让张汤立马提审李陵,李陵看是张汤主审,什么都招了。张汤那个心里急啊。
张汤问道:“李陵,你说刘义你杀的傍边有其他人没有,是不是其他人杀的?你帮别人顶罪,是的话从实招来。”
李陵知道张汤是想为自己开罪,但是当时只有秋婵和念奴娇,说秋婵那不行,说念奴娇,人家根本没有杀人,冤枉别人的事我李陵可做不出来。
李陵想到这说道:“刘义是我杀,没有别人。”
张汤还想说什么,这时廷尉大人说道:“张大人,李陵已经招供,请让他画押。”
“还有别的没问?”
“你这是想为他开罪吗?”
说着廷尉大人拿出太皇太后懿旨说道:“张汤接旨。”
张汤跪下说道:“臣张汤接旨。”
廷尉大人念道:“李陵杀死刘义一案着张汤主审,廷尉陪审,若张汤有为李陵开罪,徇私枉法之举,就地拿下治罪。钦此”
张汤说道:“臣张汤遵旨。”
李陵一看事情都这样,反正自己不能说出秋婵,立马说道:“在下愿意签字画押,张大人不用为我操心了。”
廷尉大人让衙役把供状拿给李陵,李陵在供状上签了字,张汤见也无可奈何说道:“李陵,听判,李陵在厌次杀死刘义,罪不可赦,按大汉律法,杀人者死,判李陵死刑。来人把李陵押回死牢,明日上奏皇上和太皇太后定夺何时执行。”
衙役把李陵押回死牢,张汤气呼呼的来到太子府,刘彻几人还在那里等他消息。
张汤一进屋,郭舍人就问道:“老张,李陵怎么样?有罪无罪,怎么判的。”
张汤气呼呼说道:“李陵一口咬死自己杀的刘义。我能怎么办。只能按律判斩刑。”
刘彻说道:“你怎么能判他死刑呢?你不会让他说人不是他杀的吗?我让你审理不就是为了图个方便吗?”
张汤说道:“九哥,你不让我主审还好,让我主审,我都那样引导李陵,让他说人不是自己杀的,连廷尉大人都看出我想为李陵开罪。”
郭舍人说道:“这李陵也是的就不能说个张三李四王麻子什么的。非要自己咬死不放。”
张汤说道:“我还想在明一点说,结果廷尉大人拿出太皇太后懿旨说我敢徇私枉法为李陵开罪,就地拿下。你说我怎么办?”
灌夫说道:“太皇太后好计谋啊!老张铁面无私判案,那么李陵必死,老张徇私枉法为李陵开罪,那么老张就知法犯法,人头落地,这是无论如何都要斩九哥一个手足兄弟啊。”
刘彻现在才明白东方朔为什么让自己不要让张汤主审李陵了,果然是两头为难。真后悔没有听东方朔之言。
“张汤,那如今怎么办?李陵何时斩首?”
“明日廷尉大人会上奏与皇上你和太皇太后定夺。”
“这哪是让朕定夺,这是让太皇太后定夺。”
几人也无法,也无话可说。再说秋婵与念奴娇一起离开厌次,几日后秋婵放心不下李陵,所以不辞而别,前往长安来找李陵。
第二日太皇太后下旨明日午时三刻把李陵开刀问斩。早朝后,在太皇太后寝宫里,太皇太后对东方朔说道:“先生,闲来无事,帮哀家测个字如何?”
“微臣遵命,太皇太后请赐字。”
“就测个姐妹的妹字。”
东方朔在竹简上写了一个妹字,然后问道:“不知太皇太后想问什么事?”
“就算算看有没有救李陵,李陵会怎么样?”
“妹字,左边一个女,右边一个未。未者代表没有,又代表未来。这说明李陵没有被斩首,还有未来。”
“他被何人所救?”
“妹字,左边是个女字,带表李陵被一个女人所救。”
“东方朔,这次你恐怕算错了?明日他就被斩首了。谁能救得了他。”
“那我们就拭目以待。”
秋婵一到长安就听说李陵被抓被判死刑,一急之下找到张汤,对张汤说出自己才是杀死刘义的真凶。李陵没罪。
张汤带着秋婵来到廷尉衙门大堂,秋婵见到廷尉大人说道:“民女秋婵见过廷尉大人。”
廷尉大人问道:“你找本官何事?”
秋婵说道:“厌次侯刘义是民女亲手所杀,与李陵无关。请大人放了李陵。”
“杀死厌次侯刘义,这可是死罪,你可想好了,不可替人顶罪。”
“本来就是我一剑割喉了结刘义,有什么顶罪不顶罪。”
廷尉大人让秋婵当堂陈述经过,然后让秋婵当堂画押。然后把李陵无罪释放。廷尉大人连忙进宫面见太皇太后。
太皇太后和东方朔正在寝宫下棋。太监进来说道:“启禀太皇太后,廷尉大人求见。”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廷尉大人进到寝宫跪地上说道:“微臣参见太皇太后。”
“起来吧!你见哀家有何要事?”
“今日午时,一个女人自称秋婵,说是她杀死刘义的,前来自首。”
“你们审过了吗?”
“已经审问过了,刘义确实是她杀得,她吧如何杀死刘义经过说得很详细,与山东报来的验尸报告无误。”
“那李陵呢?”
“李陵无罪释放,秋婵判处死刑,处以斩刑,一刀两断。”
“好吧!只要杀了凶手为刘义报了仇就可以,明日午时三刻开刀问斩!你下去吧。”
廷尉大人告退,退出寝宫。太皇太后对东方朔说道:“先生果然神算。”
“太皇太后过奖了。”
这是平阳公主来到太皇太后寝宫见到太皇太后说道:“祖母,儿臣昨夜梦见曹驸马托梦说他被困黄河无法投胎转世为人。想请人念经超度一下。”
“那就请个道士念经超度一下。”
平阳公主说道:“素问东方先生样样精通,不知道可精通念经超度?本宫想东方先生为曹驸马念经超度一下。”
太皇太后问东方朔道:“不知先生会不会念经超度?”
“微臣不是夸海口,经书都在微臣脑海里,这点小事不在话下。”
“那太好了!就请先生为曹驸马念经超度一下。祖母你就让先生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“先生既然会就跟平阳去一趟吧。”
“谢谢!祖母”说完就领着东方朔回平阳公主府。
再说李陵回来才知道是秋婵自首才救了自己,心中酸楚不已。李陵立马去找郭舍人和张汤他们。
几人也是无计可施,灌夫说道:“听说东方朔去了平阳公主府,不如去问问东方朔,看有没有办法。”
几人立马赶往平阳公主府,平阳公主见几位前来,对李陵说道:“东方先生已经去太皇太后寝宫去了,不过他留了一个锦囊给你,只要你依计而行。保秋婵无事。剩余的交给张汤就是。”
李陵结果锦囊打开一看心中明白了。如此秋婵有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