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四章 被调戏了

  宁老爷子将宁柠拉到身旁,“你跟爷爷说实话,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?”

  宁柠踌躇片刻,她自然是说不清楚的,毕竟大学四年,许岩一直是过的比较寒酸,最近才显露出冰山一角。

  “孙女只知道他是明楼集团的股东,名下还有两辆豪车。”

  宁岳峰皱起眉头,心里头多半是将许岩当成一般只知道玩乐的纨绔子弟了。

  黄烟烟走到好不容易走到露台透口气的许岩身旁,“几日不见,许少魅力倍增啊?”

  许岩深吸两大口气,哈哈一笑,“哪有黄小姐的魅力大?”说着,他想起黄烟烟之前存在手机里的照片,眼神一暗。

  黄烟烟被他刻意的停顿,弄的恼火起来,脸色也跟着泛红。

  “宁家有意与拓跋家联姻,你这时候横插一脚,怕是......”

  许岩邪魅一笑,“你看我像怕这些的人了?”

  黄烟烟皱起眉头,许岩的行事作风向来张狂,一般人并未见他放在眼里过。

  她远远看向不远处的宁柠,这女人身材高挑,面容清冷,这样的女人一向是她钦佩的对手,今日看来,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。

  “你对宁柠当真?”黄烟烟话说一半。

  拓跋雄拽着不情不愿的拓跋海走到许岩跟前,“犬子有眼无珠,实在是我教子无方,冒犯了许先生,还请许先生见谅。”

  拓跋海不以为意,“爸,你干嘛对一个乡巴佬毕恭毕敬,哪有人穿成这样来参加寿宴的,这不是砸场子么?”

  拓跋雄也是暴脾气,举起手就从拓跋海的后脑勺周了过去,“小子,许先生年轻有为,现在已经是名楼集团的大股东。”

  拓跋海即便被父亲如此教训,心中更是鄙夷,名楼集团股东无数,如今掌事的还是黄家,一个许岩算狗屁。

  拓跋雄劝说无果,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拓跋海,“许先生见谅,我老来得子,犬子都是被夫人宠坏了,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
  许岩摆摆手,“无妨。”除此之外,便不愿与拓跋家多说一句。

  宁柠打点好客人之后,见许岩与黄烟烟靠在露台栏杆上,两人站的十分近,不由自主的就走了过来。

  “黄小姐,今日真是风采动人。”

  黄烟烟今日穿了一身低胸大红色小礼服,将她纤长的脖颈凸显出来,本来精致如奥黛丽赫本的小脸,更是吸引了在场许多男士的眼光。

  她身材傲人,跟宁柠相比,就好似盛开在沙漠中热情的玫瑰,如火一般,是一种侵略性的美。

  而宁柠身上自带一种腊梅般宁静致远的冷淡气息,然而她面容精致恬静,又引人不住的向往。

  不论是哪一个,都是震惊四座八方的大美女。

  “又如何比得上宁小姐圣洁的气质?”

  宁柠笑而不语,只是身子微微的贴近许岩。

  许岩微微吃惊,宁柠一向清冷,不善与人亲近,今日倒是格外出奇。

  不过美人投怀送抱,他自然是十分乐意的,站直了身子。

  两人比肩而立,站在一处,金童玉女,十分般配。

  黄烟烟只觉得眼前一幕,十分刺眼,“从未听闻宁小姐交过男朋友,果然是眼光独特,许少的颜值在整个海城无人比拟。”

  许岩嘴角一抽,怎么听,这也不像是夸男人的话,倒像是在说小白脸。

  “许岩容貌的确帅气,不过让我敬佩的是他的为人和能力。”

  黄烟烟心里鄙夷,什么能力,财力才是?

  她夸起人来十分直白,两三句,便将宁柠调侃的面红耳赤,许岩一直跟宁柠说话,黄烟烟待的没意思,借口回了大堂。

  两三杯酒下肚,黄烟烟脸色泛起淡淡的红晕,犹如抹了胭脂般,初露醉态,更显媚态。

  与几个富家子弟交谈片刻,竟觉得他们没一个比许岩有意思,晃悠悠的去了卫生间。

  她刚一出门,就被许岩给堵了进去,一把扣住她的手按在了墙上,两人贴的十分近,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彼此的脸上,带着微醺的酒气,“许少这是干什么?不怕女朋友看见?”

  许岩已经将门反锁,“你今晚很调皮啊?”

  黄烟烟眼波流转,神韵间媚态横生,“见许少与宁柠小姐十分恩爱,我不过是说了几句祝福之语,若是让许少不快乐,我下次不说就是了。”

  “你是吃醋了?”许岩身子压低,嘴唇贴着她的耳朵,用沙哑的嗓音轻轻地问。

  黄烟烟一顿,血色霎时间上涌,眼神不禁躲闪起来,“许少不要开玩笑,外面宾客众多,若是你我再不出去,被人撞见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
  方才见黄烟烟神色自若,言辞大胆的调侃他与宁柠,还以为她是情场老手。

  如今再看她局促不安的模样,倒像是从未经历过情动的少女一般。

  许岩便松了手,不成想,黄烟烟回过头,踮起脚尖,在许岩脸上重重地落下一吻,然后扭着纤腰,走进寿宴地人群中不见了踪影。

  许岩一抹脸,大红的口红印蹭了一手,到底还是被黄烟烟调戏了去,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占便宜,心底像是猫抓一样,痒痒的,怪怪的。

  他走出卫生间,寻了一圈没见黄烟烟地影子,见黄钟也不在,应该是回去了。

  宁柠寻过来,脸色微红,走到他身边,身子就软绵绵的靠了上来,“许岩送我回去吧,我有些醉了。”

  拓跋海穷追不舍,见许岩被宁柠搂着,上手抢人,被许岩一把推开。

  拓跋海十分不满,“这是我的未婚妻!”

  许岩冷笑,“没听说过。”说罢,扶着宁柠便往外走。

  拓跋海不死心,伸手抓了许岩衣领,忽然,耳畔一阵风刮过,只觉天旋地转,整个人就被许岩单手过肩摔扔在了地上。

  “许岩,你等着咱俩没完。”拓跋海躺在地上,面红耳赤。

  许岩无视他,扶着宁柠上了车。

  她刚刚坐下,睁开眸子,眼眸中一片清亮,哪有半点醉酒之意。

  “年年如此,若是人人的酒我都喝掉,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。”宁柠古灵精怪的朝许岩眨了眨眼,“不介意带着我在山上转一圈吧,我好久没有见过山上的月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