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天:“算了,这次放过你,殇月,现在咱们的到来迟早都会泄露你有什么好办法。”
“先放我下来呗?”
霜天掌心波光挥动,殇月被挂住的衣服忽然断裂。
“啊啊啊啊!”
殇月即将要摔在地上的时候,霜天飞身向前将其接住,四目相对之下使得殇月面颊微红。
夜羽:“秀恩爱……死得快。”
霜天凶神恶煞的转头看着夜羽。
“没事,没事,你们继续秀,我什么也没看到。”
“秀你妹,再胡言乱语,我就把你的燎羽炖了。”
霜天咬牙切齿的说着。
夜羽:“还真是恶毒啊……”
殇月领着霜天俩人行走在下马休息的冰卒们身旁。
夜羽:“若非水土不服,现在最好的战略就是趁夜凛他们不知道援军到来,率领大军一举猛攻岩浆三岔口。”
“夜羽殿下,麻烦领所有火卒军队进攻岩浆三叉口,冰卒精兵随后就到。”
霜天抱着双臂,期待着殇月这次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。
夜羽:“我一共就五万多人,夜凛可是亲率三十万大军进攻。”
“三十万?玄冰全境冰卒才二十多万,火域一次性就派出三十万人?”殇月疑惑道。
夜羽:“不瞒殇月小姐,五年前火域全境军队就已经到了二十五万,所以三十万并非天方夜谭。”
“的确并非天方夜谭,但是他们不可能出兵三十万,我不信你皇兄为了杀你能动用倾国之兵。”
“那殇月小姐的意思是?”
“我们的军队是按五万的形式被分过来的,实际上却有八万,而您的皇兄只要出兵够多,就可以把十万谎称二十万,二十万谎称三十万。”
夜羽沉思着。
“虽然你说的有道理,但这终究只是猜测。”
殇月漏出自信而甜美的笑容。
“放心,我肯定不会因为一个猜测就让你动用大军一博。”
“一个营地最多也就容纳几万人,三岔口营地因为中间那口大火山和附近小火山,地形陡峭难攻,同时驻扎在里面的人不会太多。”
“就算把周围挨着的分营算上也不会超过十万人。”
“而我们的军队相加却拥有十三万。”
夜羽还是一脸迷茫,甚至开始疑惑这个殇月是不是江湖骗子了。
“小姐,您的军队是没有战斗力的啊。”
霜天:“夜羽,去办吧,我相信她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霜天拍了拍夜羽的肩膀。
“去吧。”
“好吧,希望殇月小姐不会让我失望。”
夜羽骑着燎羽离去。
“上次一个这样说的,已经被打脸了。”
霜天:“施展你的歪门邪道吧!让我的军队变得战无不胜!”
“都说了是真才实学💢,不是歪门邪道。”
殇月噘嘴表示着不满。
“你们不是会用魔法和灵力吗。”
“是啊,怎么了,你不会准备让我们一人做一个护罩打仗去吧!这开什么玩笑啊,我还好,冰卒灵力一会就耗尽了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指的是让他们脱下所有衣服和战甲,然后赤膊上阵,介于容易晒伤的缘故,可以一人给自己凝聚一套冰甲穿着。”
霜天呆呆的望去殇月。
“招是好招,不热了,但是对面岂不是一刀一个啊,他们能凝聚多结实的冰甲啊。”
“你就不会把铁甲穿外面,冰甲穿里面吗……”
霜天:“也是,你这些招数都是从哪学的,兵书上好像不教这个吧。”
霜天凑近殇月,一副准备讨教的样子。
“这个的确不来自兵书,来自童年经历。”
殇月走在在炎热的焦躁土地。
“小时候我还是个公主,父皇逼着我大夏天也要穿什么长袍长裙的衣服,然后啊,我灵机一动就想到了在衣服里塞冰块的办法。”
“额……不会化成水吗。”
霜天抛出疑惑的询问。
“肯定会啊,我父皇把我抱起来放在他脖子的时候还以为我尿了,然后就有了我第一次被打屁股的历史。”
殇月边揉着自己屁股,边回味着童年,但想着想着,记忆的脚步就不听话的踏足到了那些悲伤的地方。
霜天看着殇月面容上的笑容渐渐僵硬。不过就在伤心的面容涌现前伸手一巴掌打在了殇月的臀部。
“啪!”
殇月被突如其来的痛觉拉回现实。
“你干嘛!”
殇月皱着眉,对霜天这一举措深感不满。
“没什么,就是看你挺怀念的,如果以后也想被打的话,我可以帮你回味。”
“我回味你个大头鬼啊,那是我的黑历史,我为什么要回味!”
殇月向前小跑逃走。
霜天笑颜宠溺的看着小跑离去的殇月。随后走到了月霖身旁。
“这件战事过后,训练全营适应气候,不准再有冰卒穿戴冰甲,亦不可让殇月看到。”
月霖:“是,主子。”
烽烟滚滚,尘埃飞扬。
夜羽的炽热长刃划破穹苍,烈焰附着其上。
身后是雄武壮观的万人之军。
随着长刀朝着岩浆三岔口一指,全部火卒奔赴冲往。
在所有冰卒为自己凝聚好冰甲后,冰凉的触感为其重新鼓起了战意,士兵们争先拾起自己的兵器战甲。准备大杀四方。
霜天高举手中冰剑。
“将士们,只要咱们覆灭了火域,天下即可太平百年!到时候你们不用再远征各地,更无需劳累奔波,等咱们赢了,咱们就回家!”
“回家!必胜!”
“回家!必胜!”
霜天率领着八万铁骑,紧随其后,玄冰的马蹄在炽热地面留下一行冰霜。
在霜天的军队行至离三大分营有些距离的时候,三座分营的大军都朝着左军营驰援而去。
“看样子,夜羽被堵在左面了。”怀里殇月道。
“要驰援吗?”
“不需要,趁着其他俩营空虚直接杀过去,一举生擒敌国皇帝,此战便可一战告捷。”
“这样的话夜羽不会遇到危险吗?三大营可都在围攻他。”
殇月:“路过右营的时候,杀光火卒,放火点燃,这样他们就会以为夜羽殿下是佯攻,真正的目标是右营,等他们反应过来咱们的目标是主营的时候,我军也基本告捷了,如果他们朝着主营跑夜羽殿下也可牵制大量军队,不足为惧。”
殇月抢过霜天的马缰,纵马奔赴。
“此战如果成功不仅可以拿下战略要地,更是可以一举打残敌军,但是如果失败,可就意味着再无转圜的余地了。”
“我军在边境便无法承受气候,如果无法在边境重创敌军,根本不可能在火域中原的地方作战,更不用谈取胜,赌还有可能赢,不赌只能输。”
霜天看着抢过马缰狂奔的殇月,心中对殇月的喜爱更加浓厚。
天空浓烟滚滚,营地烈火燎原,本来陡峭难行的地面在冰马踏足下形成光滑的寒冰,冰卒冰马纵横之上,如履平地。
势不可挡的军队在士兵们正端着饭碗吃饭的时候就杀了过来。
箭雨流星般落下,寨门迅速失落。
寒冰铁骑势如破竹,长剑所过之处,寒体残尸。
面容俊美失去男女界限的夜凛一拳凿击在桌案,随后持剑站起。
“外面怎么了!”
“禀报陛下,祸事了,玄冰帝国的人杀来了。”
“放屁,这才几个月,那俩个小王八就平定战乱了?”
夜凛继续发问着,但是营外展翅飞翔的箭矢已经将火卒穿膛而过。
天雷滚滚的冰卒军团还在高声呼喊。“活捉火域皇帝!”
夜凛用长剑把桌案劈为齑粉。
“玄冰!你们这群多管闲事的狗,自己家的骨头还没啃干净,就来搞我!”
夜凛正说着,又是无数箭从脸颊穿过,留下几道轻浅的血痕。
夜凛急忙解下皇袍披在了那个死去的火卒身上。
“藏哪,藏哪。”
夜凛焦急的踱步在大帐,最后将火卒藏到床下。
自己换下火卒军甲翻窗逃离